夏思远内心慌得一批,端正的坐起身,挺直了腰杆。
他瞧了眼砍头怪手里的长刀,咳了声,极力忽视它的找着话题:“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没人答理他。
“我爸倒是同意我来了,但我妈不准,所以早上跟她拉锯了会儿,才导致差点迟到。”
“其实已经晚了,我是直接把车开到外边,行李也没拿直接冲上来的。”
这少爷,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公共空间,更不知道什么叫低调。他大声的话,传得差不多整个客舱的同学都听得到。
对他得瑟炫耀般的话,心高气傲的知识份子呛回去的跟同伴议论:“这么大的人,出来还要妈妈的同意吗?”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明明已经成年,实际智商力还未开发。”
“嘘,你们小声点。”
“大声点也没关系啊。”夏思远返过身看他们。“我至少还有妈妈管,你们有吗?”
他这嚣张的话,可是得罪了不少。
科学院里的人,想是受几千年的教育影响,唯有读书才有出路的理念,他们大多来自其它各个并不富足城市,许多同学的家庭并不完整。
而刚好被夏思远说的这个同学,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