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们都表达了真实的自己,知道了些以往不知道的事。
时宴没在意大家的反应,决定的说完,准备走的时候见夏思远还一脸不服气的样,挑下颌道:“夏少校,请服从命令。”
夏思远:……
夏思远是少校,但时宴是少将夫人!
两个没实权的,谁等级高听谁的。
主要是她都这么说了,也没人听他这个少爷的了。
夏思远无奈妥协的叹了口。
他丧气的想,等会祁州到了他要做点什么,才能让他们只带走时宴。
只带走时宴是低线,最好是能拖延点时间,说不定能等来救援。
当夏思远在想要怎么有效的拖延时,离他们不远处忽然“轰”的声,一颗小型导弹在距离他们两公里外爆炸了。
冲气波哗的扫来,差点把飞行器掀翻。
时宴摇晃的扶住桌子,看映红黑夜的火光和冲上云宵的蘑菇云,沉下脸来。
她沉下脸的同时,还有她反射性紧崩起来的心。
仿佛又回到以往城外的无数个充满凶险的黑夜,期盼着迟迟到来的明天。
很奇怪,上次在海城她没有一点恐惧。这回她却无比凝重,预感到这会是艰难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