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一半链子断了。
电梯井哗啦的一直不停下降,过了好几分钟才停止。
这是像海城采矿场一样的地下建筑,只是比那里更深、更大、更热闹。
时宴看了下小小电梯屏上一百一十一米的数字,跟着秦屿他们出了电梯,就被熙熙攘攘的人声吸引。
等他们走入街道,两个打闹的小孩就将祁州和秦屿撞个满怀。
前边跑的那个,撞了人后争分夺妙的匆匆跑了。
后边追的那个仰着头,笑嘻嘻的讲:“秦叔叔、祁哥哥,欢迎回来啊。我妈让我叫你们去她家吃饭。”
小孩缺了颗门牙,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憨。
他这种开心是纯粹的,是发自心底的,是从未受过死亡与惊吓洗礼的天真与单纯。
时宴在城外,从未见过哪个孩子笑得像他这么开心。
被叫叔叔的秦屿摸他头。“告诉你妈,我们还有事要办,等有时间了再去。”
缺颗门牙的小孩爽快讲:“好的!”
他说完就又很皮的跑去追之前那个同伴了。
秦屿看他们打闹的跑掉,便与祁州继续走。
时宴跟在他们身后,敛着眉,似是与这里格格不入。
确实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