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那句话,想的却是他最多只能活两年的事。
这让她莫名有点伤感。
时宴望着他俊脸,叹口气,悲伤的讲:“果然好看的东西总是容易逝去。”
顾凛城听到她的话怔了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让他无奈又忍俊不禁。
他回到正题的讲:“这事没你想的难。你要想,我会帮你。”
时宴仰着头,看车前玻璃上刺眼的太阳。“顾少将,你杀刘景和时在想什么?”
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顾凛城回想。“那是当前的最优解。”
时宴回忆的讲:“我的副手也想杀我。他跟刘中校的区别在于,他不是为一个美好的梦想,而是想成为一个首领。”
顾凛城没接话,沉默的听着。
时宴眨了下眼睛,低下头讲:“我没杀他,我把位置让给他了。”
这就是她进城的原因。
她放弃了权力与荣誉,自然也不会再追逐权力与荣誉。尤其是在帝国这个庞大而复杂的关系之下,去成为笼中的鸟?
顾凛城明白她的意思,没再说什么。
没多久,舟樵给他打来视迅电话,说巷子里的两具尸体已经查清身份,确定是城外的掠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