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关上车门,闭口不提刚才的事,只好奇的问:“为什么你可以穿军装,我就得穿礼服?”
顾凛城专注开车。“是结婚纪念日,不是军运会。”
“军运会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
时宴靠着躺平,摸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刚吃太多了。”
顾凛城垂帘看她,没接话。
时宴吸着肚子难受,索性放开。
她看着圆圆的肚子,新奇的讲:“你说我要不收着,到时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怀孕了?”
顾凛城听到这话,显些撞着前边的车。
时宴摸着肚子感叹。“长官。等你死后,我要是真见鬼的生了小孩,一定带他去给你上坟。”
生了小孩……带他来给自己上坟……
顾凛城握着方向盘的手,节骨因太过用力而泛青。
他眼神渐沉,比外边肆虐的晚风还要寒冷千万倍,隐忍而汹涌的情绪,被压制极致又疯狂得企图冲破什么。
一个如来自地域般的声音,在心底叫嚣着: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她就会永远的属于你。
时宴没感受到身边人的细小变化。
她望着天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