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城耳里,便是她想爬墙的事,跟他死活关系不大。
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
时宴看脸色愈加寒沉,紧抿着薄唇,沉默不语的冷峻男人,直接排除他是人工智能的可能。
这情绪变化得人都难以企及,更何况是台机器。
顾凛城深长的望着单纯又大胆的人儿,动了动唇,艰难的干涩道:“在我活着前,离白暮远点。”
他抓不住,又无法放手。
不管是假象还是什么都好,至少,至少别让他亲眼看见。
顾凛城喉咙发紧,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能轻易就掌控他的情绪。
它们比病毒还要疯狂,强烈到充满整个大脑,让人变得扭曲与失去基本的判断力。
时宴听他沙哑的话,缓缓回过味来。
她瞧着他胜似高山白雪的俊脸,忽然新奇的问:“你认为我去科学院,是因为白暮?”
顾凛城神色更冷。“还有其它你关心的事吗?”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时宴说完,见他看过来,大胆而无畏的对视着他浅灰的极冷眸子。
顾凛城看她肆意挑衅的样,克制不住的伸手,摸她漂亮又明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