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跑了,就被亲个结实。
这好像是……
顾凛城第一次主动亲自己。
以前不是她扑过去,就是她引诱的。
时宴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挣扎挥舞的手还举在空中,像是投降一般。
确实是投降。
而且还是缴械投降。
这一吻。
从温柔到深刻,到攻城掠地,似要将之前的弥补回来。
又像是最后的救赎,和跨越界线的禁忌,以及违法规则失去理智的疯狂。
等车停到别墅前。
顾凛城松开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女孩,望着她水润澄澈的眼睛,擦着她唇边的水渍。
“等我死了之后,再去找白暮,好吗?”
饱含深情与沙哑的迷人嗓音,纠缠萦绕,温柔而绮丽。
时宴眨了下眼睛。
她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许久,在扑上去把他办了,和答应他之间徘徊。
最后。
时宴瞧着他疏冷的浅灰色眸子,乖巧的点头。“好。”
淡然平静的话,一如她不爱管闲事的作风。
顾凛城听到这话,神色微冷,收紧了扣住她后脑勺的手。
时宴感受到他微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