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扒拉下放多瓦片,最后堪堪抓住屋檐,摇摇欲坠的挂在空中。
此时外边的掠夺者大喊:“她受伤了,快,活捉她!”
“那边那边,直接破门过去!”
“炮枪手呢?直接把墙给我轰了!”
代鸣听到他们的话,心里微沉,寻着声折回去,同时在无线电里问:“夫人,你在哪里?”
他压着声喊了好几遍,没得到任何回信,转而在公众频道问。
诺兰讲:“她早把耳机摘了。”
安娜担心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代鸣没空解释,只说:“出了点意外,先不跟你们说了。”
他暂时关闭频道,跑在屋子的后边,和外边的掠夺者同频奔跑。
刚刚他先一步撤离,没看到时宴离开的方向,但对方一定看到了。
代鸣听着他们的声音和大喊大叫的话,来到掉了许多瓦片的后院。
地上摔碎的瓦片周边,还有着大量的血迹。
她之前腿上的伤,在祠堂时常景秋已经给她包扎了,也用上了止血凝胶。
现在这血,一定是新伤。
代鸣见外边的掠夺者冲破了前边的门,立即戴上夜视仪,顺着血迹一路往后院的园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