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和代鸣便穿过拥挤的人群,去到祠堂里边,在灵牌旁边推开扇小小,只供一人通行的狭小通道。
通道很长,里边一片漆黑,也不好转身,只能靠感觉走。
时宴显然对这里很熟悉,没有任何犹豫走在前面。
代鸣把狙背身上,贴着墙跟着进去。
大约走了两三分钟。
两人终于离开通道。
时宴等代鸣出来,反手关上足有三十厘米厚的木门,再用没受伤的脚踹了下。
木门大小与通道刚刚好,加上厚重结实的木头,以及刚才时宴这一脚,别说是外边的人,就是里边也很难打开。
代鸣看了看时宴,又看了看门,
不知道她刚才是怎么在那小小的空间,把这小门踹开的。
时宴没解释也没停留。
轻松的跳到屋顶,踩着瓦片弓着身,极轻又极快的几个跳跃,便迅速离开祠堂。
代鸣不落下半步的,紧跟她身后。
他们在夜空下起起伏伏,最后停到一栋比较高的建筑顶上。
现是深夜,清晰的月亮高挂着,银光洒满一地。
本是浪漫美丽的夜晚。
可现近处有敌人、远处是倒塌的房子,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