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早点见到我吗?”
“我想说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找梅林夫人的?”
商惊澜对视她澄澈的眼睛半会,拿过她手里的刀叉,帮她切牛排。
他边切边讲:“在你进入这里的视线范围时,我就知道了。”
时宴不解:“我坐的是出租车。”
“你就算是走路,我也能知道。”
“这么变态……这么厉害吗?”
商惊澜把切好的牛排推给她,没在意她已骂出口的话。
他瞧着女孩,没绕弯子。“时总,你和梅林夫人很熟吗?”
时宴叉了块牛排,边吃边讲:“这话我还想问你。”
“我和她没有交集。你也不应该有。”
“这话怎么说?”
“想知道她是为什么死的吗?”
时宴停下嚼到一半的牛肉。“为……为什么?”
“这要问你。”商惊澜看她塞着肉,鼓起来的腮帮子。“用不着紧张,她死是迟早的事。”
时宴听到这话、这语气,忍不住心里一寒。
她重新打量这个明明离死神最近的男人,用力的吞下嘴里的肉。
“你们……好像总能轻易掌握人的生死。”
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