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他平静淡然又成竹在胸的话,让时宴起疑。
顾凛城见她思索什么,弯腰凑近她,看她澄澈的眼底。“知道这是哪里吗?”
时宴直视他狭长冷锐的眼睛,不动分毫。
顾凛城瞧她凛然的模样,浅薄的唇角微扬。“时总,这是夏城,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来,除非……”
除非是有人允许的!
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
时宴心情突然从紧张变成惊讶,接着是无迹可寻的担忧。
她是该猜到,顾凛城会对倦羽组织严加防范,不可能再让他那么轻易的进入夏城。
至于担忧,是怕帝国的追击,影响祁州对天殊的研究。
同时,她怕倦羽组织真的落败。
他们的落败,预示着帝国将无任何可以惧怕的敌人,这对城外的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时宴现在仍和入城时一样,不想站哪一边。
顾凛城之前说过,帝国留着那些掠夺者,是让他们来压制反叛者。
现在她想让倦羽组织来制衡帝国,好为付念他们争取更大更有利的话语权和生存空间。
顾凛城近距离看她微缩的瞳孔,以及她脸上微妙的变化,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