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杀气重,你这病痨身体抵挡不住。”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是不想伤及无辜。”
“你不是无辜的吗?”
时宴耸肩。“我罪大恶极。”
她杀了很多人,将来还会杀更多。
时宴靠椅背里,瞧他手上的佛珠。“商老板,你把那珠子送我呗?反正我死后上不了天堂,趁活着让我离佛祖近些也好。”
商惊澜看手上的佛珠。“你信这个?”
“不信。”
“那你要来做什么?”
时宴不耐烦。“就说你给不给吧。”
商惊澜笑着讲:“我命都是你的,这区区佛珠算什么。”
他没再多说,摘下手腕上的佛珠给她。“记住,不能沾水。”
“为什么?”
“不知道,大师说的。”
“神神叨叨的。”
时宴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珠子,像他一样,一颗颗的盘。
商惊澜看她脸色,又看她手上的动作。“有点大,我叫人改小点再给你送去。”
“好让你有机会做手脚吗?”
“我为什么要对它做手脚?”
“我怎么知道?”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