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谦虚的讲:“商老板夸奖了,我还得好好向你学习,毕竟将来我可是要继承你遗产的。”
商惊澜听她大言不惭的话,不由的笑了。“好吧。看在我后继有人的份上,你想听什么故事?”
“关于倦羽组织的。”时宴说完,意味深长的讲:“商老板,别说你不知道。”
这是料定他和那个祁州有关系了?
商惊澜见她不点破,自己也不回答,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时宴直接讲:“那个秦屿为什么要跟帝国过不去?还有祁州,他不是科学院曲鸿儒的得意门徒吗?怎么会突然背叛他的导师和帝国?”
从她想都没想的情况上来看,应该是早准备好的问题,不是临时兴起的。
商惊澜问有备而来的女孩:“时总,你觉得这会是个精彩的故事吗?”
时宴讲:“应该是吧。”
“这么精彩的故事,你何不让当事人亲自讲给你听?”
“现在不是条件不允许吗?”
“你有条件的。”
时宴看笑得像只漂亮狐狸的男人,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个东西来。
商惊澜见她敛着眉,一幅不甘心的样,如实讲:“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事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