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思考她说的爱,豁然的讲:“安娜,我所有的情感来源都是支离破碎的友情与同情。但随着成长,让我对这种感情也逐渐陌生。”
爱就更不用说了。
她没在知道什么是爱的年纪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现更别谈去爱别人。
安娜听时宴的话微怔,缓缓拿开了扇子。
她看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的成熟与透澈的女孩,感到一阵困惑和隐约的担忧。
如果她不愿意承认,她出手帮助第五街区的师生、她在不夷城因自己受伤所产生的愤怒、以及她对顾凛城的感情是为爱的话。那她便该担心,这个有着超强战斗力的治疗者,是不是会永远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
时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昨晚你们去踩点,怎么不叫我?”
不擅长赚钱,不擅长撩男人,只擅长打架了,结果这都不叫她。
安娜看遗憾的女孩,略想了半秒,转而笑着调侃:“我倒是想叫你,可长官他不答应啊。”
时宴听她这意味深长的话,想昨晚陪自己吃晚餐的顾凛城。“你都没问他,怎么知道他不答应?”
“他要答应,就不会允许你吃那么久了。”
安娜用扇子敲她头。“就你这点眼力见,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