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士兵的没什么两样。
等顾凛城和时宴进去宿舍,就有士兵送药箱进来。
时宴看到药箱,刚想说自己没事。
“把衣服脱了。”
低冷严肃的话,和刚才的宠溺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时宴看冷峻极帅的男人,再三犹豫,还是把外套脱了。“就手臂受了点小伤,其它没有。”
刚才在江焯病房里,因为紧急集合的警报声,季青临没来得及给她包扎。
不过现伤口的血都干了,真没什么事。
可时宴看顾凛城冷冽的浅灰眸子与脸上冷沉的神色,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
她不再说话,仍他包扎。
顾凛城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仔细的把伤口周边的血迹擦干净,再清理伤口内的异物。
有点疼。
但对时宴来说,还是能忍受的范围。
顾凛城看手下紧崩的手臂肌肉,抬帘看她微蹙的眉。“以后倦羽组织的事,你别插手了。”
时宴诧异。“为什么?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会帮他们吧?”
“不是。”
“那是为什么?”
顾凛城望着她充满不解的眼睛。“因为我不想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