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他睡了。”
“啧啧啧,我还以长官有多端正,真是看走眼了。”
江焯看两个说得敞亮直白的女人,感觉自己躺在这里有点多余和尴尬。
时宴跟她调侃完就讲:“安娜,我们等会出去办点事,有件事要你们两帮忙。”
安娜听她这话,坐起身来。“有任务?”
“嗯。”
“你还有谁?”
“雷希和代鸣他们。”
“不带上我吗?”
时宴看病床上的男人。
江焯立即讲:“时队,我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发!”
“不用,队员我已经定好了。”时宴讲:“长官也会和我去。前方的事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她的话,江焯和安娜两人相互看了眼。
她用了“前方”这个词。
前方有时宴和顾凛城,还有雷希和代鸣这种作战经验丰富的老队员,确实不用担心。
既然不用管前方,必定就是后方的问题了。
时宴确实是因为后方的事来找他们的。
沈子清说的话不容忽视,不管新城的人是想给那些人一个便利,还是跟那些人一伙的,都值得重视。
时宴曾经被付念背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