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清风之中,发丝微乱,她说,“多谢将军相救,你我,就此别过。”
当日占着营帐的人甚多,在他营帐的人也不在少数,她却是最为倔强的那个,那瘟疫来得快,似阎王索命扼住咽喉,却不如一刀毙命来得轻松。
他见过有士兵们染上,在地上奋力挣扎,最后熬不过,狰狞着面目死去。
只是她瞧着那般铁骨铮铮在那隐忍,他倒是想等她痊愈招她为兵。
倒下陷入幻境之时都不肯喝一滴药,宁死不屈地让百里恪遠只能撬开她的嘴喂下,那汤药滴落到胸前,百里恪遠为她擦拭时,才发觉………
万幸,她如获新生。
却可惜,她是女子。
他本意只想多救一个人,却也算是无意之间吻了她。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喉间微干。
他在一瞬间睁眼,额上冒着汗,四周漆黑一片,百里恪遠反手挡在额上,深深呼气。
怎就梦见她了?
姽婳碎碎念:
姽婳:我们卿比较迟钝,总以为自己暗恋,其实某些人对她一见钟情(姨母笑)
百里恪遠:楼上安排得真好,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我只能先装圣人。(别过来,有坑,等我跨过去)(甩着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