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忙于战事,对女子向来都是能避讳则远之,你也离他远些吧,怎还想着撞南墙讨他欢心呢?”
百里奚以为卿妤霖也是怕百里恪遠,“听我娘说,洞房之夜后便有了我,我爹出门远征平定,我娘天生体质弱,生我时难产而逝………他啊,一向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你不必在意非要讨他欢心。”
再者说了,他们本就是交易。
瞧她听了一席话反而更忧郁了些,百里奚觉得,她是不是过于认真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百里奚在家这几日,颇有些想念风且远。
也不知,他会不会怪他……
———
百里奚果真还是按照百里恪遠说的,找了个新厨子,可卿妤霖依旧在膳房,也不知他几时回又确切几时走。
能做一顿是一顿。
但卿妤霖望着那锅汤出了神,怎还听见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众人跪地接旨,可卿妤霖未听懂那圣旨到底是何意。
只是见百里恪遠也跪在了前头,侧颜冷峻。
那公公后头走来一女子,步步生莲,戴着面纱,一身紫衫衣裙颇有异域风情,身上的银铃响得让众人不得不抬头去看,眉眼如画,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