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
像挑着她下颌抬头似的,可顶到她微张开的口时,她唇瓣的湿濡划过顶端,百里恪遠一手撑着墙壁,回味足以让他癫狂。
这是在做什么。
卿妤霖有些害怕他如猛兽发出的声声低吼。
她手心微微出了汗,他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此时为他疏解欲望,心中一丝邪念升起。
为何嫁他,她不给答复。
心有所属,她不指名道姓。
百里恪遠气到黑脸,依旧念着让她回忆,将她提起双手禁锢在墙上,“续梦………唇舌弄………”
那双大眼被他日夜戴着的红色风巾蒙着,冰凉的薄唇贴上她的,一手兜过她的臀,去探那缝儿之中藏着什么甜腻。
卿妤霖已然一颗心被填满了,他对她这般,是心里有她吗?
身子不听使唤,逐渐瘫软,她发出这辈子自己都没听过的娇喘,凑唇去寻百里恪遠的舌尖在何处。
似乎从未与他贴得这么近,口中尽是百里恪遠的味道,他贪婪地汲取卿妤霖的呼吸和津液,舌尖描过方才划过他顶端的唇瓣和皓齿。
卿妤霖任由他摆布,百里恪遠细密的吻铺满她脖颈和胸前,直到他蹲下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掀开那破碎的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