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着牌位上的某个名讳,肏弄着身下的女子,仿佛在对那已死之人宣战。
他对她一见钟情,却成了他儿媳。
现如今已不可挽回,除了护她,别无他法。
香蒲已湿透,沾染着她本该在洞房之夜留下的落红血迹,混着他搅出的花香蜜液。
几番纵情驰骋在她花径里,两人的发丝乱成一结。
她不知尿了几回,颤了几次。
但深夜已过,晨鸟啼鸣。
东方渐露鱼肚白。
百里恪遠不知用了几式折腾着身下的女子,她困乏得声音全然发不出,遍体是百里恪遠的吻痕让他心下满意。
不知疲倦的百里恪遠仍是不肯缴械,贪享她柔滑的穴包裹他多年不知女子滋味的欲望。
“张嘴。”
卿妤霖乖巧得不能再乖,他一说张嘴,便微微张口。
可腰身忽而被他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