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进儿媳你不去好好管管,你看那祠堂都变成什么样了!”
他百里恪逺是一国之将、一家之主,被一句话说得颇有些心虚,但只是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当务之急是要先让百里奚供认原委。
“你想想做了那些荒唐事,还不招?”
家丑不可外扬,老夫人屏退了其余下人,这些本该关起门来说得事,眼下全被下人们听了去,百里恪逺的阵势,也太过于像是审犯人。
“爹………奚儿并未做荒唐事啊,这男欢女爱,为何就非得……”
案面的茶盏摔碎在地,百里恪逺从未与他这般动怒过,忆起卿妤霖,也全然是被百里奚诓入府中,“你胡乱嫁娶,视为儿戏!还不荒唐?”
若不是还顾忌老夫人在一旁,他早都一脚踹下去。
这几年来,百里奚做了什么事让他顺心?
肆意玩耍毫不收心,外人传言这将军府之子不过是贪图逍遥人士,不入仕亦不从商,整了半天不过啃着百里恪逺的供奉在度日。
“莫生气,爹爹,我……”
老夫人连连拄杖砸地,“都给我慢慢说!”
百里恪逺可以念在他一时之错,挽救回卿妤霖与他的婚嫁之事,可这人,一脸委屈不过是在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