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夺走了百里奚的三魂六魄?他不甘心地捏紧了梳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奚郎,吃点儿红豆酥?记得你还是爱极了这味……”
百里奚摇了摇头,撇开了风且远的手。
那红豆酥被抛在半空悬飞出碎屑,落寞地碎在大红的锦绣绒毯上。
笑容怎就僵了呢?
“你可是在担忧你我之间的事,被你爹知晓了会责怪?无碍的……大不了就以死谢罪。”
捂住了他的嘴,百里奚皱了皱眉头,“说什么荤话!我在想,我爹总是带着卿妤霖作甚,这丫头除了厨艺好些,一无是处啊。这未免……也太过上心了些。”
心中的雾霾被吹散,风且远板正了他的身子,眼波流转,忽而巧笑,“可在远儿眼中瞧见了爱意?”
百里奚一手捏在风且远的臀瓣上,“若是没爱,你就真真糟了!”
“你爹和你那过了门的妻,可是郎情妾意,就你这呆子还瞧不出来!”
百里奚一愣,“你说什么?我爹……喜欢她?”
——
听闻管事说道老夫人去寺庙,卿妤霖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等待却更是煎熬。
该如何说,老夫人才会应允了她和百里恪逺的事呢?
手中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