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妤霖的伤势,又重重地喘息,试图缓解上了头的欲火难耐。
“卿卿,坐下来。”
卿妤霖此时狼狈极了,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身上一条一条血痕,裙子被百里恪逺扯去褪下,光洁如润玉的凝脂,摸起来依旧让百里恪逺心痒。
马车内成了二人欢爱的地方,那车帘一下一下随着颠簸摇晃,又随风吹起。
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动静,说话就和猫叫似的带着娇喘低吟。
“将军……爹爹~~揉揉这儿……好痒。”
衣衫褪尽的二人方便了肌肤之亲,丝毫没有间隙地紧密贴合,百里恪逺轻揉在她双乳之间,乳尖被旋转打圈,舌尖被他蛮横缠绕。
另一手也不闲着非要挑逗得卿妤霖抖着身子他才心满意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指尖触及柔软的花穴,蜜露沾湿了指尖,牵连了银丝滑至花蒂搓揉。
“哈啊啊啊~~呜呜……唔!”
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蓄势待发的肉棒宛如坚硬难敌的欲兽,还未侵入花穴,便已经一弹一跳在卿妤霖的双腿之间不经意地拍打。
百里恪逺使坏将肉棒的顶端试着插入又抽离,他低笑着:“让你自己坐上来,怎就不动?”
惩罚似的按住她的手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