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拢慢捻,白浅很快就自己挺着往他嘴边送了。
白浅从来都这样,实在是胆大包天。什么?秦氏太子爷?冷面阎王?他可不认识,他只知道秦深。
劳资儿子。
就这么自信。
秦深抱着他横坐在自己腰上,声音嘶哑得不行,“宝宝,动动。”
“说叠词,恶心心。”秦深资本雄厚,白浅是见识过的,那根又粗又硬的狰狞之物正隔着布料戳在白浅后腰。
白浅掐着秦深脖子,把人压倒在枕头上,秦深看着他的眼睛,往上顶他。
白浅企图揪他胸肌,硬邦邦地没能成功,于是恼怒道:“老实点!”
秦深把着他腰腹,使着劲儿往下按。
“宝贝,你先交了货,现在该我了……‘生意’还没做完呢……”
白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滚!我翻脸不认人了!”
秦深猛地翻身压住他,“我看你是不长教训的!”
秦深摩挲着他红肿起来的嘴唇,他有时候真是恨极了他漂亮的淡唇,总觉得像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凉薄风流,一张小嘴,形状勾人就罢了,偏偏嘚吧嘚吧嘚地挺会唬人,总爱勾着什么野草野花,秦深巴不得亲得他口不能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