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
吧台背后就是落地窗,窗外车水马龙,城市灯红酒绿。
而他的白浅衣衫不整,衬衫乱七八糟挂在身上,抬着下巴看他,慵懒地抬脚,光亮的皮鞋鞋面做完了宴会上没做完的事情,沿着他结实的小腿一路漫游到大腿根,轻轻地摩擦他鼓起的地方。
“……给我脱鞋……”
秦深危险地扯掉领带,“宝贝,火好玩吗?”
“这台词我熟啊,”白浅哼笑,揽住他脖子拉近自己,在他唇边吐气,带着酒香,“……宝贝,我可不灭火哦……”
“撕拉”——秦深一激动白大少爷的衬衫就得报废一件。
白浅哭笑不得,“秦太子爷,可不可以别每次都毁我一件衣服?我看起来是批发衬衫的吗?”
秦深咬住他胸前挺立的红色茱萸,什么都不说。
白浅哼哼唧唧地,舒服得很,还不忘了胡说八道一通,“……嗯……改天就……哈,轻点……把你卖了……”
“卖了……换钱……”
“嗯嗯……哈啊……这边……”白浅把另一边凑上去。
秦深难得没顾他的需求,暂且离开了一会儿,取下了红酒,动作流畅帅气地开了瓶塞。
秦深做事时,他的侧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