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对白浅的恨意更多了起来,正计算着怎么弄他呢,反正不过是个总经理而已,难道还能比他老子更大吗?
“……那个女人死了这么久怎么……”田若兰脸色变了变,晦气仇恨地呸了几口,“……她儿子简直跟她一个样,都是骨子里的贱人!装什么清高啊!”
不过她这样骂着,却没感觉到危机的逼近。
毕竟当了多年富太太,早就失去了对危机的嗅觉。
此时此刻,秦深还抱着他们家白浅赖在被窝里呢。白浅怕痒,推了推肩颈里毛茸茸的脑袋,“起来,天光大亮了。”
秦深像一只大型的泰迪犬,箍着宝贝香香的身子不肯撒手。摸了摸人太阳穴,按了按,“……头疼么?昨晚喝这么多……”
其实倒也还好,昨晚的昂贵的酒液大部分是被浪费掉了,白浅主要是在宴会上喝得那些有点儿醉了,最近又为了生意伤神动脑,碰到秦深就觉得安心,胡闹一番之后,困意袭来,昨晚睡得就早了一些。
“不疼……”白浅说着,被窝暖和,大手也热乎乎的,不轻不重地按着太阳穴,他又有些迷糊了,“……起来了……”
秦深低笑,早晨带着睡醒的沙哑腔调非常迷人,他拿冒出青茬的胡子轻轻地蹭着怀里宝贝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