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同时白浅惊叫出声,“秦深!”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手指下意识地插进了身下人的头发里,像是迎合一般把太子爷的脑袋按上了自己的屁股。
试探得到回应,秦深眼神深不见底,带着原始的欲望,顺从心意开始不断舔舐不断收缩的菊穴,甚至过分地用灵活湿滑的舌头戳刺内里的肠壁,直到菊穴沾满了淫靡的唾液,在主人断断续续的呼吸中不断随着身体律动、开合。
白浅只觉得自己张着嘴,已经喘得像条离水的鱼了。
“够、够了……”无力地拨开眼前的脑袋,“呜……快尿了嗯啊……”
秦深放过他,顺着囊袋一路舔舐上柱身,舔掉了挂在柱身上的液体,然后温柔地吻了吻白浅的唇畔。
“好乖啊……叫老公,叫老公就带你去尿好不好?”
“呜呜呜……不……”白浅企图掀开他,然而肌肉使不上力气,泛着酸软。他又是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比起秦深这个实打实的练家子来说,要压住他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老公,快叫,我让我就让你在这里尿,让打扫清洁的阿姨看看我们宝宝有多骚……”秦深故意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一句一句让白浅耳朵更红,意志力逐渐崩溃,尿意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