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还是把鞋脱给了他,语气算不上好,“得了,一把年纪别生病了。”
“混小子。”秦江懒得跟他掰扯,穿上了鞋进了门。
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随便搭着的围裙,还有沙发上白得发亮的白浅。
白浅被他看见反而落落大方了,坐好了,脚放地上,笑着打招呼,“秦董好。”
正式得仿佛商业会谈。
秦江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没多说,点了点头,“小白总。”
秦深瞪他,过去把他脚抓回了沙发上,拿毯子给他盖住了,“凉了脚底你又要感冒。”
这这这!
白浅几乎吓得心脏失跳,拼命给秦太子爷使眼色,秦深却是痞气地挑眉,“这怎么了,我跟你感情好,我爸羡慕还来等不及呢!”
也是混不吝到了一种境界。
秦江和白浅都齐齐地投去了一个盯视。
秦深咳了一声,“爸你自己找地儿坐吧,别欺负他。”话里话外都维护得不行。
说完他就走,也不管这里丢下的炸弹威力有多大。
秦江是老江湖了,这会儿也看出来白浅铁定不自在,于是自己找了转角的单人沙发坐下,想着儿子说什么“不要欺负他”,于是和善地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