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
任笑言听到这话真想哭出来,她现在恨不得躺在地上休息了,哪还有力气,但知道男人的脾气,最后还是打起精神站起来,但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站是站稳了,但拿洗澡的毛巾却是怎么也拿不住。
几次拿起来,最后都掉到了水里,方乘舟也看不下去了,有点烦躁地说:“罢了罢了,我自己来”。
任笑言如获大赦,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一拐一瘸地走到屋内的桌边坐着,看着她的背影,方乘舟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她这是装的,还是真的难受?
三日后的回门,东西准备早已准备妥当,用完早膳两人坐着马车赶到了任家村。
受气
现在已是午时,太阳干活很认真,谁要去它下面站上一会儿,不把你晒成个碳球,也让你脱层皮、
任笑言嫁到这里大概有一个多月了,虽说不用干农活,但这日子是一点都不轻松,毕竟在田地里做事,累了晚上睡一觉第二天又精神满满。
可在在床上干活,除了累,还要烙下一身的伤,睡一觉也无法解决。
而且那人规矩极多,早上还得起得比他早,不过好在白天他都要去衙门办事,她可以又回到床上睡一觉。
所以今天她又用一条长长的丝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