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想着尽快让他射出来,便很卖力地舔着龟头,含着肉棍吸着。
但她低估男人的耐力,嘴巴都酸了,舌头都累了,他还没有射出来,最后她先投降,索性就躺在那,任由男人自己插入。
女人的嘴巴不卖力,男人又在兴头上只能用插入获得爽感,结果越插越深,竟插到了喉咙深处,任笑言每次觉得嗓子要坏掉时,肉棒就出来了些,然后又继续着,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就是拒绝都没机会。
烛光不知何时灭了,几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两人都已经累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任笑言眼睛睁不开,但总感觉有人在推自己。
“笑言,笑言”
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艰难睁开自己眼睛,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夫君”刚睡醒,声音有些软糯,男人感觉心都酥了,不过还是就事论事。
“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还睡着?”
任笑言想哭,之前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没了!
祈福
“过几日族长要过寿,你将提前将寿礼准备准备”
“嗯,知道”
今日的书房除了偶尔几句交谈,其余时候都是相当地安静,方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