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从床上爬起来,但被一只手按住了。
“你别动”方疏南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又看着床里面的儿子,训斥道:“在自己妻子面前还把自己当个少爷?起来叫水”
“爹,这妻子伺候丈夫不是天经地义吗”又看着任笑言道:“还不快起来,把你惯得”
任笑言肩膀上的那只手没有松,她也没打算起来,方乘舟气恼俩人一个鼻孔出气,明明是他有理才对,争辩了几句,最后迫于方疏南的威严下,不情不愿地妥协了,等水来了,下床自己清理。
“你先给你媳妇洗”方疏南看着不情不愿的儿子厉声道。
方乘舟听了将手中的湿帕往盆里一砸:“真是荒唐,她不伺候我就算了,还让我给她擦身子”如果今天不是看她这么累,他才不会自己起来擦洗呢。
他抱怨一通,但那俩人没有搭理他,床上男人靠坐着,女人轻轻抱着他的腿,仿佛很累,眼睛是闭着的,方乘舟看着那张小脸,有些心软,便端着盆过去给她擦。
“嘶”任笑言叫了出来,那男人擦着她的洞穴像是搓澡一样用力,加上刚刚被男人轮流干着,这会儿底下早已红肿敏感,轻轻一碰就很疼。
方疏南也是头疼,这个儿子真的是,真不知道笑言以前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