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过来了呜呜呜……”
怎么说话呢?纪挽棠脑袋上浮现几个问号,我都晕了你不给我去请大夫,不给我去叫人,直接搁这给我哭丧了是不是,可真省事。
她克制不住胸腔的疼,咳了两声,还没等那宫女伸出手搀扶,重问了一遍:“我可以走了吗?”
宫女这才恍然:“主子您跪了快一个时辰了,宁贵嫔没说让您跪多久,只说等您反省明白了才准回去。”
脑袋里闪过几个片段,似乎是原身的记忆,纪挽棠有一瞬间的怔愣,回过神来立马道:“我已经明白了,赶紧扶我回去。”
宫女下意识去扶她,下一秒却又犹豫:“可是、可是……”
纪挽棠忍了忍,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切齿道:“我是你主子还是她是你主子,若是有什么事自有我担,但我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宫女从没见过纪才人这副模样,吓得浑身一抖,话都不敢说了,连忙扶纪才人回去。
纪才人刚走出东华门,一个身影就翩然而至,瞧着她远走的背影,自语了一句:“咦,今日倒是学乖了,可没乐子看了。”
绛云阁名字虽好听,却冷清得像是鬼屋,纪挽棠一回去便累得躺下了,连腿上的伤都管不着,先死死睡了一觉,醒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