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再放任不管,定会如同这纯月仪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就夺了她的后位,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事!
晾了纯月仪几息,皇后才叫起,心不在焉地又说了几句话,很快就结束了请安。
皇后一走,殿内瞬间喧闹起来,惠妃先走一步,而张妃站起身,就这么端着一副冷笑走到纪挽棠身前:“纯月仪,真是好一位美人啊。”
说着,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她伸出带着护甲的手,似乎想摸一摸纪挽棠的脸,几乎是瞬间,纪挽棠屈身后退:“嫔妾不过是黑夜里的一盏小灯,风一吹便熄了,哪比得上张妃娘娘如皓月当空,婀娜动人,娘娘谬赞。”
张妃一怔,收回了停顿在空中的手,虚虚搭在身侧,一双妩媚的凤眼将纪挽棠上下打量个遍,见她神情诚恳,与从前那般不屈无一相似,颇有些惊讶,这纯月仪相貌与性情大变一番,倒像是完全换了个人般。
没有了折辱的乐趣,张妃无趣地撇撇嘴,正想上前扶她一把,却见她踉跄两步,倒在了身侧宫女的怀中,又顺着宫女站稳,脸色苍白道:“张妃娘娘恕罪,嫔妾身子实在不中用,不能尽心服侍娘娘,还望娘娘海涵。”说着还掩唇咳了咳,一副体弱多病的模样。
张妃不出意料地皱起了眉,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