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这次直接拖去了掖庭,一顿板子是免不了。太监又不像宫女,有二十五出宫的条例,有了这次的板子,谁还敢用他,往后的日子啊,恐怕生不如死。
如此一来,圣宸宫谁人不慌,谁人不怕,气压一度低得吓人,连苏福安都免不了战战兢兢,就怕触了眉头。
将人请进来后,苏福安十分有眼色地挥退了所有人,御书房内便只剩他们二人。
“陛下。”纪挽棠提着翠竹食篮,踏步而来,隋定衍抬头,眼前人巧笑倩兮,一袭水蓝色绸与纱如水波云雾飘逸,令观者神清气爽。
纪挽棠微微倾身行了个礼,放下竹盒,揭开竹盖,一双纤纤玉手捧起素色青瓷盅,放置桌边,音如泉溪叮咚道:“今日骤热,嫔妾食难下咽,想起在家时,厨子会做一种色泽如碧玉的清汤,嫔妾称它为碧玉清汤,喝了口齿生津,嫔妾想这汤这般鲜美,便忍不住带来让陛下尝尝。”
淡淡清香弥漫,隋定衍的视线划过清汤,顺着玉藕般的手臂往后,只见纱衣裹身,勾勒出圆润的线条,倒像是一道精心装点的菜,呈在他面前,似乎往前一步便能含入嘴中。
不知是否因今日格外炎热,隋定衍燥气上涌,半晌才从微颤的浑圆上挪开视线,接过青瓷盅,似是不经意道:“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