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脾气。”
“啧,”隋定衍皱眉,拍了拍她臀部,不喜道,“说什么呢,你是纯月仪,就算朕是皇帝,也不能随意定夺他人性命,难不成在你心里,朕是哪类动不动就赐死的暴君?”
纪挽棠瞧了他一眼,见他似乎面色不好,连忙乖了起来,小声道:“不是……”
原本只是开玩笑,见臻臻似乎还当了真,隋定衍无奈点了点她脑袋:“你啊你,就是仗着朕宠你。这次确实是朕考虑不周,这样吧,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朕定然满足你。”
还有这么好的事?然而纪挽棠认真想了一圈,遗憾地发现:“嫔妾没什么想要的哎。”
“真没有?”隋定衍反问。
纪挽棠并不将他诺言当真,思量片刻,忽而垂眸:“嫔妾不缺什么,自然也没什么想要的。但如果真要让嫔妾说,嫔妾只要一样——”
“什么?”
她抬头,直视隋定衍双眸:“嫔妾只求陛下能信我。世人都说,人心难测,陛下有所怀疑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但嫔妾自认循规蹈矩,绝不敢有半分僭越之心。嫔妾心死过一回,万幸遇上了陛下,从那以后,陛下就是嫔妾的所有,故,嫔妾只求陛下。”
隋定衍默了声,眼通心,心虚之人不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