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不孝的事,这样的气温,哪怕有太阳也一样寒凉。
哪怕余氏再三劝说,李映月依旧跪了一日一夜的祠堂。
到第二日,听闻此事的李老夫人过来,才将哭得泪眼婆娑的嫡孙女解救出来,在她的安抚下,李昶答应让李映月先在老夫人这儿学学规矩。
云栖听着丫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懋南院发生的事,虽说李府不允许下人搬弄是非,但在屋里头就没那么多限制了,管事们总不至于时时刻刻看着她们的嘴。
“云栖,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云栖摇摇头:“可能有些饿了,我去去就来。”
她想抄佛经为余氏祈福,可……她没有笔墨纸砚,末等丫鬟实在太穷了。
云栖苦思冥想几日,终于想到个折中的办法。
记得李崇音的院子外边有棵菩提树,李崇音大部分时候住在书院里,只有五日一休那日回来,现在定然是不在的。虽然冬天叶子掉了不少,但昨天经过时还有几片顽强地生长着,云栖幼年时爬树特别厉害,趁着四下无人,估摸着树干的粗细,想好路线,说干就干。
将裤腿和袖子卷起,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只剩一支树梢上还剩最后几片较为新鲜的,非常难采摘,离得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