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乌有,缓缓闭上了眼。
她已经不记得,母亲有多久没有亲近她了。
出了懋南院,李映月望着远处,静静地开口:“查一查,是谁将这几片叶子放到母亲屋里头的。”
贴身婢女应是,无论是不是李映月做的,现在也必须是。
“查到后?”
“寻个由头,重新发卖吧。”
“这…”这点小事就发卖是不是太苛刻了。
李映月迎着阳光漫步在池边,虽容貌不出众,但周身自有一番世家气度:“投机取巧之辈,不杖毙已是宽厚。”
心情开阔了,余氏的风寒很快便好了。
而那五片佛经,也被余氏吩咐让人烘干,制成了赘简,夹在书页中欣赏。
从这一日起,余氏也不再对李映月过于疏离,对唯一的女儿越发上心,在一些重要的宴会中,将她带在身边,郑重介绍给京城里的官夫人与小姐们,以此显示李府对她的重视,给有意相看的人家提个醒,李家的女孩儿哪怕嫁人了,也不是能随便对待的。
云栖送菩提叶是她心中的孝道,以她现在的身份,首先要在李府生存,才能等到契机。
现在说什么,都不可能有人信她。
如果当面送了,定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