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作所为,难免有挟恩图报的嫌疑。恩要记,但若没了规矩后宅便要乱了,乱了就难再控制了。”
李映月似懂非懂,似在消化这段话。
余氏预感心疾加重,只希望在死前能尽心将女儿培养起来:“这次我不会插手,如何惩戒是你需要做的,你未来也要主持一府中馈,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李映月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许是主屋的地龙让周遭空气热了起来。
“这件事终究是你驭下不严,若是被外人得知,你未来婚嫁也会有影响,你可明白?”
“映月明白,谢母亲为映月做的。”
在离开前,李映月忍不住说道:“母亲可能抱抱我。”
她始终感觉,母亲待她总像在办公事,并没有母女间的亲昵,她见过寻常人家的母女相处,虽嬉笑怒骂,没有那么多规矩但却温馨十足。
不像她们,总是冰冷与说不完的条条框框。
余氏已有些累了,也没发现李映月渴求的目光,挥了挥手:“下次吧。”
李映月眼眶通红,不是不能,只是不愿罢了。
她终于理解,小时候李崇音望着余氏的目光。
那是渴望,却得不到的希翼。
锦瑟从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