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抓紧时间把下一期的内容剪辑出来。”
狐晏看老祖宗脸上也有了些倦色,不由道:“老祖宗,您也休息下吧,这几日您就没歇过脚。”
苏己一笑,这小少年还挺会关心人呢,“知道了,去忙你们的吧。”
等狐晏走了,苏己才不慌不忙将头上的头饰取下来,又将手上脖子上戴的珠宝首饰全都摘下来放到妆案上,脱掉曳地的白玉霓裳衣,整个人才像重新活过来般透了口气。
随便披了件单薄轻便的纱衣,她毫无形象蜷靠在榻上,拿起纸笔认真地记录起来。
直到八角菱窗外天色翻起鱼肚白,苏己才停下了毫笔,困倦地伸了个懒腰,就着软塌翻身眯了一会儿。
清晨,狐弥走进洞殿来,看到老祖宗合衣靠在榻上睡着了,榻下还散落着几张纸笺,半开的八角菱窗有微凉的晨风吹进来,白色纱幔缓缓飘动。
狐弥走过去捡起纸笺看了看,目光在苏己疲惫的眼下扫了一圈,低声叹气,去找了条绒毛狐裘毯来给她盖上。
老祖宗为了她们这些不争气的九尾狐族后辈,真是操碎了心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瞬间,狐弥看着苏己恬静的睡颜,心头竟升起一种自己才是她长辈,而面前女子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