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撑腰。”
“别以为我不知道太子侧福晋的侧福晋是怎么升上去的!”佟福晋冷笑。
佟启年如玉般的容颜,已覆满寒霜。
“她倒是有些小聪明。这事儿不必瞒着额娘,儿子直接和您说了。儿子军功过高遭人妒忌,将军功分给侧福晋一半,是为了讨太子的喜。太子早有请封的打算,是儿子好运撞上了。”佟启年冷冰冰道。
他越是这样,佟福晋越是痛苦。
她能养出佟启年这样的儿子,还有曾经才貌双全的佟宛颜,可见不是普通妇人。
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为了污蔑佟宛颜而胡思乱想。
不能攀扯上的她想攀扯,能往佟宛颜身上泼脏水的,她更乐意去泼。仿佛这样子就能证明,她补偿了佟宛乐,报复了佟宛颜。
说到底,她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无非是逃避二字罢了。
佟福晋心知肚明自己的心思,外人更能瞧出。
佟启年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话只能他来说。
“额娘,别再插手了。如果今日没有二弟拦住您,您以为真的能把那味药带给佟格格,再下到太子侧福晋的膳食里?您还想让儿子好吗?”佟启年放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