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赶孤?”
拂拂心中懊恼,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解释:“俺、俺住的地方……不好看,陛下龙体金贵,住这儿恐怕不适应勒。”
牧临川“嗤”地一声笑出来:“给你三个数的时间滚上来。”
拂拂终于意识到了事情没商量的余地了,她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爬上了床,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要死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挨这么近。
牧临川突然嫌弃地蹬了拂拂一脚:“臭死了,滚远点。”
“哦。”想到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拂拂麻溜地滚远了点儿。
牧临川:……
见多了和他玩欲擒故纵的,这个几乎快滚到墙上贴着了,怕是个真傻的。
牧临川黑了脸:“滚回来。”
拂拂又咕噜噜滚了回来。
牧临川这才闭上眼,红唇一动:“睡觉。”
这一晚上,拂拂睡得很不安稳。
她觉得别扭,少年的肌肤就像是蛇一样冷冰冰的,还总往她这儿靠,而且梦里好像还模糊不清地呢喃着“嫂嫂”什么的。
拂拂睡觉很浅,她睁开眼,黝黑的眸子在夜里还清澈得令人心悸。
嫂嫂。
拂拂下意识地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