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拂动了动唇,没有吭声。
牧临川狭长的眼一眯,端详着她的神情,那猩红的目光像是针刺一样,细致地拨开了她的皮肉,一直深入肌理,似是察觉出来了什么。
他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贴近了她颊侧柔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是生气了?”少年猩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言语轻佻,眼神却很冰冷,“还是吃醋了?”
拂拂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
她分辨不清自己的感情。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难受。
崔蛮一跃升至贵人,她也难受。
可陆拂拂清楚,她不能表现出吃醋的模样来。牧临川很薄情,在他没有动情之前,她先爱上了他,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先被当作替身,后又被当做工具人,任谁心里都窝火,陆拂拂抬起眼,平静地说:“没有。”
少年嗓音依旧是动听磁性的,满目的杀意蓄势待发,想要寻找下一个目标:“敢骗孤,我就让你同他俩做个伴。”
陆拂拂:“陛下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