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婉的注意力从手机上收回来，另一人连忙跟着应和道。
这些人为什么肯替自己出力，章婉其实一直心知肚明，但她就是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
“你们真的能替我出这口怨气？如果我要她的命呢？”浑然不觉自己说的话有多吓人，章婉的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会儿吃什么。
“要是你两真的能弄死她，我让我爸给你们一家一个亿级项目。”
两人深谙章婉的心性，知道她既然会这么说，心里此刻必然也是真的有这个念头，两人平日虽然也帮着章婉做过不少事情，但触及法律底线的事，她们还是止不住心里发慌。
“这…婉婉…你想怎么教训都行，但事关人命，我们…”眼见同伴不给力，章婉的表情已经变得很难看，另一个连忙说道：“死了不就痛快了？而且这样的人犯不着我们搭上自己，多的是办法让对方生不如死，你说是吧？”
接收到同伴的示意，前头开口的那个人连忙跟着劝说，章婉见两人显然是胆小怕事，她的眼神已然十分阴郁。
“我说着玩的。”正当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章婉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章家再怎么势大，我也不可能真的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想给她点教训，让这个虞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