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没听到回答又问了一遍。
伙计见长辈都无所谓,他更无所谓,告诉了他们:“你们这是湿的,还带着叶子和泥。我们只收柴胡根。一斤十五文钱,一两一文半。你们这点,不超过四两。”
“不信我给你们称称。”见江家人面露疑色,伙计弯腰从里面拿出一杆秤,手脚麻利的把柴胡根上的枯枝与泥块去掉后放进托盘里,开始论数。
江橙双手按着柜子,踮着脚看伙计手里的秤杆。
“你们看,三两多一点。”伙计等秤杆几乎平直的时候捏着秤砣的绳子把刻度展示给他们看,“看见了吧,实际上还不到五文钱。”
江橙听了撇撇嘴,据系统所说柴胡一斤最少也能卖二三十文。好家伙,这伙计一开口就给整了个对半。
伙计:人家那是成品!洗药晾药制药不要人工?
江德柱根本不担心伙计瞎算账,孩子们算的比他快。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带着江橙他们上街的原因。一是懂事,二是会算。
“还有别的。”老父亲用手示意。
江橙不情不愿的拿出其他药草。真怕被坑,她费了好大劲才挖了这么点。
“黄芪。”
黄芪?这些人还认识黄芪?别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