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子矜后头进门的,结果被责罚抄了十遍论语,他当时抄完手腕疼的好几天都端不起碗来,这事儿就算过去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来的时候赵文浩还是忍不住得打寒颤。
赵文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六王府的马车的,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怎么坐都觉得难受,如坐针毡却动都不敢动一下,容子矜这会儿就在他对面,闭着眼也不说话,赵文浩觉得心慌。也不知道容子矜这是要把他带去哪儿,他也不敢掀开车帘子看,背脊挺得都酸痛了。
“本王记得你入国子监已八年。”赵文浩紧张的都快尿裤子的时候,容子矜睁眼说了句。
“是。”
“还未过会试?”
“是。”赵文浩回得头皮发麻。
“少吃些糕点,脑子会变笨。”容子矜又说。
“……”赵文浩不信。
“到了,下去吧。”
“哦。”赵文浩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一下去就对上了一张铁青的脸,他转身就想跑。被赵烨一把揪住了衣领,勒得赵文浩痛呼一声。
“参见王爷。”赵烨拱手弯腰。“王爷为何与犬子一道而来?”
“途径萧府,见天色已晚,赵二公子形单影只怕是不安全,本王便送他一程。”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