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段时间别再为难她了,她本意上也不想跟容子矜作对,偏偏这个人是定准了自己,几次三番的打乱她的计划。
现在还有容逸的撑腰,萧靖柔在他这儿吃了不少的亏,硬得不行,她来点软的总算可以吧?别的不求,她只求他能别再折腾她了,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不好吗?偏偏什么事情容子矜都凑过来参一脚,让她烦得很。
她现在还不想跟他硬碰硬,到时候让那群老妖怪渔翁得利可不是她想看见的画面。若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她才不管他什么摄政王不摄政王的!
不过好在容子矜也是个识趣的,自从那天之后也没有怎么为难萧靖柔,萧靖柔每天只需要花费一个多时辰在容子矜的院子里煎药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他不为难她,她也安分守己的,两个人偶尔说两句话,也没有深聊,气氛还是和以前一样陌生,但是萧靖柔总觉得有些异样,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过了两日,萧靖柔从大理寺回来,换了一身衣裳就进了容子矜的院子,还是熟悉的煎药过程,谁也不打扰谁,只是这一次,煎药的途中,影一过来了一趟,凑在容子矜的耳边说了两句话之后就走了,但是容子矜的脸色沉了一些,萧靖柔也没管,依旧是将药煎好,然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