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我说你扮男人扮上瘾了是吧,三天两头的穿着男装同我出来,那脸上也不知道贴些胡子什么的掩饰一下,人家看我的眼神都怪异极了。偏生都这样了,你还顶着这张脸,厚着脸皮去调戏人良家妇女,演技又这般拙劣,活生生将一美男子演成了出没于那烟花柳巷的猥琐之人。”
扶玉这话都不知在白熙耳边听到过多少次了,每回穿着男装和他出来都要被念叨一次,真是要被他念得耳朵要生茧了。
她假模假式的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不耐的打断了扶玉的话,“得得得,您可闭嘴吧。我猥不猥琐关你何事啊,再这样,兄弟可没得做了啊。”
“你……”扶玉说不过白熙,每次她这样一说,他就像被堵了一口气似的,那口气梗在心口不上不下的,说又不好说。最后只无奈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要和你做兄弟了……”
“行行行,那不做兄弟做姐妹啊!”白熙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脸上神情当真是欠揍得不行,叫人看了手痒,恨不得上去就是一拳。
白熙却丝毫没在意自己有多欠揍,那脸皮真是糊得都快厚过城墙了。
和白熙打口水仗,扶玉就从来没赢过,索性不与她争口头输赢了,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