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混堂司的当的值?”王吉祥亲了一口身边的美貌侍女的小脸,漫不经心地问。
“回厂督的话,是奴才当的值。”阿珠小心翼翼道,只觉膝盖窝那儿突突的痛。
“你可以知本督为何要找你啊?”王吉祥又开始摸起了一旁一名清秀宦官的手,两眼眯着,一笑就是肥肉乱颤。
“奴才…”阿珠顿了一下,“奴才不知。”
“不知?”王吉祥咧嘴笑,“本督实在不想为难你,可本督也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只有你死了,本督才安心呐。”
阿珠听此言心中大震,只好开始磕头求饶:“奴才不过蝼蚁之辈,何敢得罪厂督?厂督一向深明大义,还望厂督高抬贵手,饶过奴才一命!”
“深明大义?”王吉祥眯着那本就不大的绿豆眼得意地笑了笑,“哈哈你还是第一个夸本督主深明大义的!说的不错。”
见这王吉祥是个吃溜须拍马那一套的人,阿珠再接再厉道:“厂督您是个尊贵人,又日理万机的,何苦劳您对我这个奴才废心?”
“还算个懂事的玩意儿,这小嘴倒挺会说。”王吉祥颇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