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啊。
“督主……”她不想死啊,“奴才该死”的意思可不是真的要去死啊。
“说吧,想怎么死?”陆慎一本正经地问。
阿珠憋嘴,眼泪汪汪不敢说话。
“饿死怎么样?”陆慎薄唇微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恶劣地弯着,“你既然这么喜欢吃,饿死你算了。”
听到这话,小姑娘宛如被雷劈过的肉丸子似的,蔫了吧唧地瘫在了地上,圆嫩雪白的小脸上尽是深受打击之色。
陆慎拿着梳子,利落地将垂至腰间的墨发挽了两股发髻,额上还覆了一层网巾用于固定。
阿珠呆愣愣地望着,没想到陆慎还会自己挽发。
跟着陆慎这些时日,阿珠才发现陆慎不太喜欢让宫人近身侍奉。不像是王吉祥,用膳沐浴的时候都恨不得都要七八个人伺候着。
“会了吗?”陆慎转头,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鼻尖的一点红痣灼灼生艳,模样有些蛊人。
阿珠点点头,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一旁的冠帽给陆慎小心翼翼带上。
“奴才学会了,奴才以后天天给督主您梳头!”阿珠讨好地凑到了陆慎跟前,圆圆的小脸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陆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