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去。”阿珠恋恋不舍地扔下了手中的核桃,拍了拍手上的核桃沫,对钱嬷嬷和竹磬儿儿嘱咐道,“那咱们回来继续聊啊。”
”知道啦,知道啦,你快去吧!”竹磬儿点头,推着阿珠往门外走。
阿珠说罢便回了寝屋给陆慎拿了一件厚氅衣,刚走到半路上想起什么似的,又回来拿了个鎏金的捂手炉。
靴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嘎吱嘎吱的,一步便是一个脚印。寒风凛凛,阿珠裹了裹身上的袄子,缩了缩脖子,白嫩的小脸冻得两片红。
红墙绿瓦,稀稀拉拉的碎雪都往少女细嫩的脖颈里钻,阿珠冻得直哆嗦。
走在路上望着身边提着食盒与自己并排走的的福禄,阿珠磕磕巴巴问了句:“福禄,督主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督主今儿一早就回来了,回来便被圣上召去了议事,午膳都没用就去司礼监批红了。”福禄说到这里面上很是在心疼,叹道:“督主也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了,上回的风寒可还没好全呢,铁打的身体也架不住这么熬下去啊!”
阿珠闻言弯唇笑了笑,“福禄,没想到你还挺关心督主的嘛。”
“我还以为咱们东厂的奴才个个都怕督主呢。”
福禄闻言挠了挠头笑: